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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小琼VS张悦然:文坛“80后”的两生花
来源:新京报      2007-6-27 10:10:00
 

因拒绝作协近期备受媒体关注的郑小琼。

 

从“出道”之日起,就被认定是“80后”标志性女作家的张悦然。

    近日,广东打工诗人郑小琼因拒绝东莞作协递出的“橄榄枝”被媒体广泛关注。与此同时,成名已久的张悦然在前不久加入了北京作协,同时四卷本文集上市,这两个同属“80后”旗下的女孩子不同的选择引起了人们的兴趣,我们就文学和阅读等一些共同关心的领域与她们交流,得出的结论却各不相同。

    两个同样有才华的女孩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,基耶斯洛夫斯基有部电影叫《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》,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很美的名字《两生花》,这或许对于她们来说更为契合,不同的天空下两朵不同颜色和姿态的花,我的花我自己开,我的花我自己戴,我有我适合的垂败。

    1作协

    加入为交流VS拒绝是需要

    新京报:为什么加入(拒绝)作协?

    张悦然:在过去四年里,我都在新加坡过着一种非常隔绝的生活,写作一开始是一种自发的、漫无目的的表达和宣泄方式。但是那样的写作时期已经过去了。现在,我希望有一个更丰富多样的创作环境,比如有时候,我也想知道,其他作家在关心什么,在写什么。可能因为过去太封闭了,现在的我特别渴望交流。加入作协能够实现我这个愿望。

    郑小琼:我最清楚自己需要的是哪一种生活,在现阶段,我的这种选择是我需要保持的生活,这种生活会让我对一些事情充满了敏锐的触角,如果我的选择与我相反,这种触角会失去它应有的敏感性,一个亲历者比作为一个旁观者感受会更真实与深刻一些,前者会更疼痛一点。

    新京报:“80后”现在几乎是一个所有人不想再说但不得不说的状态,从年龄来看,你们也正在其中。

    张悦然:新的一代人浮出水面的时候,总会伴有各种各样的争议。“80后”也不例外。“80后”这个标签在最初我们这代人开始写作,走上这个舞台的时候,也许有过意义,但是现在,80年代出生的作者的写作,已经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出很远了,再用这样的一个笼统的名称,毫无意义。所以现在有关“80后”的种种争议,已经无法再引起我的关注。

    郑小琼: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,如果是传媒或者书商们炒作这些问题,我认为正常,现在我看到的是很多严肃的文学批评家也在谈论这些问题,这很令人吃惊。近几年来,我看到过不少“文学评论家”对由书商与传媒炒作起来的种种概念的发言,他们更适合称为“文学现象评论家”,惟一能说话的是作品本身。

    新京报:今年作协在培养年轻作家,特别是“80后”作家方面有明显动作,你们也被认为是作协关注的青年作者,怎么看这一现象?

    张悦然:我觉得被关注、被重视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4月底作协召开的一个有关“80后”的会议,就让这些青年作者聚在了一起,很多人都成了好朋友,这种友谊也许会是很久远的。作协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,我想这是最重要的,但对于“培养”这一说法,我始终抱有怀疑态度。

    郑小琼:我个人认为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。

    2写作

    活在当下VS面对现实

    新京报:你是在什么时候,什么情形下开始写作的?

    张悦然:真正的写作开始于2002年,在新加坡念大学的时候。那时候我非常孤独,看不到生活的方向,找不到人可以倾诉,于是开始写作。

    郑小琼:我在来南方打工的第一年吧,开始写自己的第一首诗,那时心情很灰暗。

    新京报:是否认为文学作品必须反映当下的社会现实?

    张悦然:我们在当下生活,在当下阅读,在当下写作,这样的作品里面,一定充满了周围环境里的气息。这种气息,在我看来,就是最现实的,也是最自然的。我一直反对赋予写作更多的责任和意义。你不应该希望用你的作品去影响谁,改变谁。

    郑小琼:是的,我认为我的写作要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,活生生的现实,比如现在发生在山西的黑窑工事件,我经常警醒自己,在这个年代,面对这样的事情,让我不能不在自己的写作里面对活生生的现实,而不是虚无的想象与考据。

    新京报:谁在读你们的作品?他们的需求是否会对你的写作产生影响?

    张悦然:同龄的读者居多。他们的需求对我的写作没有影响。因为这些年轻人变化是最快的,你根本无法把握他们的需求,如果总是跟着他们的需求走,那会是非常被动和辛苦的。所以,我没有做任何努力去了解他们的需求。

    郑小琼:这个我不知道,我想他们基本不会对我的写作有影响,我也不知道有哪些人在读我的东西。

    新京报:你们心目中文学的底线和最高的境界分别是什么?

    张悦然:不刻意做出任何一种文学姿态,最高境界就是:不断提醒自己,始终做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郑小琼:良知,真实。我的文学最高境界是能够自由地独立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与看法。

    新京报:对自己的文学之路有何计划?

    张悦然:我只对自己的创作做出计划,那都是短期的,比如下一本书写什么,大约用多少时间,没有对文学之路的计划。作为一个作家,只有手中的作品是可以掌控和计划的,除此之外的其他,都是无法预知的,因为它们紧密地和你的作品连在一起。作品的成败,引起的反响,将决定其他所有的事。

    郑小琼:直到现在,我对所谓的文学之路都保持警惕,对所谓文学界,地位,名声之类的东西都保持警惕,我不知道这些对于写作者有什么用,我惟一坚持的是对自己的内心真实发出自己的看法与声音,对自己真实的感受进行表达,我一直没有奢望什么技术、美学上的东西,我觉得没有比我所面对的现实更为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3自身

    定语不会伴随我VS诗人加定语很可笑

    新京报:最近在读什么书?

    张悦然:艾米莉·狄金森的日记,《孤独是迷人的》。

    郑小琼:《老子》和《俄罗斯思想史》。

    新京报:目前各自的文学偶像是谁?认为他身上的哪点最有价值?

    张悦然:弗吉尼亚·伍尔芙。她对于写作的那种专注令人佩服,以及她在文体创新方面所作的探索,也是非常可贵的。

    郑小琼:西蒙娜·薇依,她的独立精神很可贵。

    新京报:你目前写作中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,怎样克服?

    张悦然:孤独。每次沉入写作时,都要很长一段时间,让自己保持孤独的状态。但长久处在孤独的状态里,人就变得很脆弱,还会怀疑自己,这几乎是无法克服的。

    郑小琼:自己读书太少,有很多事情没有能力表达,我只能努力地读书。其实我一直认为困难总是慢慢会克服的,生活会越来越好的,所以暂时没有感觉。

    新京报:女性的身份对于你的写作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?

    张悦然:我认为有。我仍可以感觉到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男权色彩的社会中,所以女性视角肯定与男性视角存在一些差异。我意识到了这些差异,在作品中会关注这些差异,但我也反对过度强调和标榜这种差异。

    郑小琼:没感觉,只不过在我对东莞打工女工做调查时有些便利吧。

    新京报:对于公众给你们的定语“80后一姐”和“打工诗人”是否满意?

    张悦然:从出版第一本书开始,各种定语就被加在我的身上。它们不断改变,却都是和作品无关的。我最初可能在意过,但是到现在,早已无所谓了。不管它们好或者不好,都只流行一段时间,不会一直伴随我。

    郑小琼:我反对在诗人前面加上任何定语。我认为这是一种很搞笑的行为。就这个问题我还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场,我以为有打工题材的作品,它们可以叫“打工诗歌”“打工题材的文学作品”,但是如果在诗人或者作家前面加一个定语,诸如“打工诗人”“打工作家”这就是一种搞笑的行为了。

    新京报:看过郑小琼(张悦然)的作品吗?

    张悦然:只是听说,还没有看过。

    郑小琼:她是一个很善良而富有才华的人。(记者 曹雪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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