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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芸走上去自我介绍，我是苏芸，你好，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，不必要叫苏小姐那么客气。她浅浅的一笑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的味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这味道让成斯晨想起那个夏日的傍晚，那个开满粉红色蔷薇的自行车棚。年轻女孩的白色身影在他的脑子里一晃，瞬即不见了。他觉得脸有一点烫，有一股热气上升到他的头顶，在太阳穴附近回旋，久不肯散。他扯着书包的一角，不知所措。
晴天坐着不动，说，我们已经见过了。我叫赵晴天，就是出太阳，而且没有云的意思。
成斯晨象见着老朋友一样，拿手挥一下，只一下，维持了不到半秒钟。
不过，两个女人没有特别的表情，也没有热烈的欢迎。后来，她们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兼职，做他拿手的老本行——法语翻译。
苏芸第一次遇到赵晴天
遇见成斯晨那次，自然不是苏芸第一次遇到赵晴天。之前，她们不仅认识，而且还很热络。在同一个办公室里，苏芸是赵晴天的上司。
面试的那天，她们第一次相见。苏芸的丈夫前一天坐着飞机去了多伦多，加拿大华人最多的城市。
晴天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成功的面试，那是她第一份正式的工作。她很珍惜，第一次对她的意义非凡。
苏芸却有点模糊了，她不是第一次面试别人，先前也已换过两个不太称心的助理。她觉得有点烦了，再不确定下来，所有的工作都要被拖延。
晴天露着甜甜的笑容，这是一种刻意的表情，她试过很多次了。虽然面试都不成功，可还是能给那些面试她的人留下好的印象。她知道，不能指望他们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，或者期望有另外职位空缺的时候，记得她可能合适。事实上也有过一次，但那个所谓的另外的空缺，她一点不喜欢，一口回绝。所以这种微笑的价值在哪里呢？
事实果真是这样。苏芸知道这一类微笑在自己面前没有价值，仿佛应聘者与生俱来的，和他们脸上的一颗痣一样，无法去掉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