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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瓶药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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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：中国作家网 作者：郑向奎 2006-4-7 10:35:0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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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阒寂，试验室内，医学博士邦德紧张地忙碌着。他的科验项目，今晚即将研制结束，成功与否，需有人试验药水的功能才能知道。
博士小心翼翼把药水从两个不同的烧杯内，相互置换，不停地添加些药末，搅拌之后，放置试验台上。等药水深沉，博士再次用玻璃棒，搅拌均匀药水，如此几次，博士对着灯光细细地观察着。帮德博士笑了，眼角的细纹更加明显。
博士尝了尝药水，满意地转身打开保险柜，把药水和配制药方放进去。整理整理试验室，疲惫又满意地回他的书房。
这一切，被潜伏于窗外的小偷里克，看得一清二楚。
小偷里克早己闻听邦德博士，最近将有惊动世人的大作，连续几个夜晚潜伏在博士的试验室窗外。偷窥博士。
及博士走出试验室，里克才蹑手蹑脚打开试验室，按博士刚才的程序，对准密码，打开保险柜。保险柜一角躲着几页稿纸。小偷里克知识不高，却明白文字对博士的重要性。
里克见纸上记载的是药水的制作方法，就改变了原来的计划，把制作方法偷抄一份，回去自己配制药水。里克本意偷药水。药水不见了，博士定会向警察报案，这就有一定的危险性。
抄完制作方法，里克小心地打扫现场，不留一点痕迹，才逃出试验室。
第二天，里克按制作方法上的药名，四处购买药物。药店工作人员见里克买的药品不同寻常，便问：“你用这药，医治什么病？”里克随口编个谎话掩饰了一下。工作人员见里克面色不善，不敢再问。
里克回到家中，按配方制作药水。药方上记载十分详细，里克没有像博士那样辛苦，十分容易得配出二瓶药水。一瓶呈墨绿色，一瓶呈乳白色。
手端药水，里克想，博士都尝了，这药水不会有毒害作用。我也喝一口试试。喝哪一杯呢？里克拿不定主意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，信手抛了出去。里克想，正面朝上，喝乳白色药水；背面向上，喝墨绿色药水。硬币滚动半晌，停了下来，硬币背面朝上。里克看了看墨绿色药水，心中疑惑，还是端起乳白色药水喝了下去。
虽博士先尝在先，里克心中仍是忐忑不安。在他的小屋里左转右转，等待药性发作。
一分钟过去了。
五分钟过去了。
十分钟过去了。
二十分钟过去了。
三十分钟过去了。
四十分钟过去了。
五十分钟过去了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，里克觉得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。里克伸伸胳膊，踢踢腿，觉得自己还是自己，心安地走出家门。
不知不觉间，来到博士试验室前。邦德博士在试验室忙碌着。里克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博士，对不起，我是小偷里克，我偷盗了你的药制作方法，并配制了药水，像你一样，喝了一口。请你处罚我吧，我接受你的处罚。”
博士见一陌生人闯了进来，先是吃了一惊，听小偷讲完，博士脸上现出诡谲的笑容。“你喝下去的是乳白色的药水吧？”
里克点点头。见博士脸色不善，里克心中惴惴不安。“请您惩罚我吧。”
博士飞起一脚，把里克喘得几个翻身，里克爬起来，再次面对博士站立，势死不退的模样。博士顺手拎起一只烧杯，狠狠地砸向里克的头部。破碎的玻璃，撒满一地。里克头上鲜血直淌下来。里克手捂作品，凛然而立。
博士见了血液，猛然醒悟了什么，急忙打开保险柜，里克见保险柜里只有一瓶乳白色药水。本有二瓶药水的，那一瓶哪里去了？里克疑惑地想。
邦德博士端起乳白色药水，喝了下去。然后双目一样盯着里克脸上的血迹。二刻钟后，博士才扶里克坐下，给他简单地包扎了下伤口。
“对不起，小偷先生。请原谅我的鲁莽。”
“是我先偷的……”克摇摇头说。
“是这样的先生，我发现人，都有两面性，善与恶的信念并存于人的体内，有时，善占上风，人表现为善良；恶点上风时，人表现为恶。我的研究的药水，就是把人的善与恶，激发出来。乳白色药水是扬善的药物，墨绿色的药水，是起恶药物。你喝的是乳色的，所以你善心大炽，才会向我认错。我担心没有人乐意喝恶这瓶药水，所而我就把这瓶墨绿色的药水喝了下去。刚才正是药性发作的时候，我控制不了我自己。”
博士不再言语，一脸歉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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